陆薄言皱着眉停下来:“苏简安,你怎么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吵?”
“不用。”
陆薄言并不理会沈越川的长篇大论,危险地看着他:“你是不是做了什么?”
但是……干嘛要告诉陆薄言实话?
沃森顿是她上次拉着陆薄言去看的那部电影的男主角。
江妈妈很勉强地牵了牵唇角,苏亦承诚恳道谢:“这次真的要谢谢少恺。不是他冒险,我妹妹或许已经……”
陆薄言指了指她挂在后颈上的毛巾:“你挂着我用过的毛巾干什么?”
只有她,能让他一再降低自己的底线,能让他的抵抗力瞬间消失无踪。
他曾在她的身后,帮她解开绳索。他以为她会很害怕,想抱一抱她,告诉她没事了,可她的目光始终在远处的另一个男人身上,而当时他和她之间的距离,不过是一公分的距离。
“一句话你就生气了。谁都知道我说的是你,你还上来问我说谁。”苏简安耸耸肩,“我把你概括得很到位啊。”
“……”哎,这么简单的三个字是什么态度?把她的解释衬托得……好多余。
“不想去的人,似乎是你。”
“其实我一开始也接受六七分熟的牛排。”苏简安边切牛排边说,“但是上了法医学院之后,我就只吃十分熟了。否则切牛排的时候,总觉得自己在实验室做解剖……”
陆薄言这种人,别人能帮他的,肯定是很麻烦的事情。而滕叔能帮忙,也肯定是在陆薄言最困难的时候,所以她很感谢他。
“一般都是女孩子来搭讪我。”陆薄言云淡风轻的说,“像你小时候主动对我投怀送抱一样。”